她准备给祁雪纯发定位的时候，程申儿给了她一个新的定位 “你没得选。”白唐回答。

程申儿想了想，“是，也不全是，爱情发生在一瞬间，虽然只是一瞬间，但足够换来永恒。” 这些问题不说清楚了，她跟他没完。

二来她实在不想跟他谈有关婚事的事情。 “这是公司专用停车场，没有预约的车不让进。”保安冲他们摆摆手。

“现在有什么进展？”她问。 阿斯迟疑：“这……这是不是违反规定……”

尤娜不以为然：“他没让我杀人啊。” “什么人？”司爷爷惊问。

程申儿坐在办公室里，回想着美华曾经说过的话。 说完这才离去。

祁雪纯毫不犹豫的亮出证件，没必要跟她解释太多，“我认为蒋太太的死疑点重重，我的同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，请你配合我们调查。” 闻言，众人都围了过来，七嘴八舌的询问怎么回事。

“学校有学校的难处，如果随随便便怀疑同学，以后还怎么做管理？”主任反问。 莱昂耸肩：“我只负责将查到的东西上交给老板，谈价的事不归我管。”

两家都是生意人，这样做没毛病。 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，服务生立即上前，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，“您看看，是喝茶还是吃饭？”
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 祁雪纯摇头：“我觉得这里很好，说完了大家各走各路就是。”
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 “我都已经过来了，你还想怎么样！”她心头一阵烦躁，没控制住情绪。

她现在想明白了，莫小沫是故意激怒纪露露的，她算准只有这样，纪露露才会赴约。 楼下都是人，她不能去。

她诚实的点头。 祁妈路过，正好听到。

“司俊风，没人告诉你，你的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吗？”祁雪纯特别真诚的看着他。 “你问。”

然而再开门，却发现房间门拉不开了。 “这个跟上次的不太一样。”她说。
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但也有点后怕。 “咣当！”茶壶落地的声音。

司俊风皱眉，那女人见了他，竟然掉头就走，还跟别的男人一起…… “司总，就这么让他走了？”助理问，“要不要我去看看？”

程申儿毫不示弱的反击：“怎么，这还没开始就心疼了？你在担心什么，她不是已经离开了吗？” 果然他不会有三秒钟的正经。

他听说程申儿今天也被老爷邀请。 祁雪纯眸光一动：“你为什么不相信？”